他看似兇狠實則溫柔地輕咬住白茶耳垂的軟肉,似是懲罰對方將自己關在門外。
熟睡的白茶毫無察覺。
溫晏見沒把人驚醒,變本加厲地欺負著熟睡的美人。
……
六點,天剛剛放亮,溫晏躡手躡腳地起床。
他換好衣服,小心翼翼將房門帶上,又用靈力將臥室門反鎖,營造自己從未進來過的假象。
至于白茶脖頸以及身上加重的痕跡,只能請不存在的蚊蟲幫忙背鍋了。
離開的溫晏完全沒有發現,床上熟睡的白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早上八點半,溫晏準備好早飯,準時準點站在門外準備叫白茶起床。
就在他以為至少要叫三遍白茶才會起床的時候,臥室門忽然從里面打開。
穿戴整齊梳妝打扮好的白茶像一朵嬌花一樣微微抬頭看著他。
她膠原蛋白滿滿的臉上露出一個柔和的笑。
眼尾的魚鱗已經完全消退,變成了自然的眼影,少了兩分精怪別致的美,卻更添三分韻味。
她無比自然地和溫晏打招呼,就好像一切從未發生過一般。
“溫先生早~”
溫晏受寵若驚又無比心虛地點頭:“早。”
如果可以,他很想這一幕是發生在床上。
而這個早安是用早安吻的形式來體現。
嗯,明早可以在白茶睡醒前索要一個早安吻,晚安吻也要!
正想著,白茶已經讓出了路,她沒忘記自己的職業:
“對了,您今天要穿的衣服我已經放在床上了。
領帶,領帶夾,袖扣還有您需要佩戴的腕表我也給您挑選好放在床上了。
哦對了,您要噴香水嗎?”
溫晏本來想噴一點的,但被白茶這么認真的詢問,他急忙搖頭。
白茶繼續道:“那早餐您要吃什么?
我叫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