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溫晏掌心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他喉結不自覺滾動,下意識想要加深這個吻,奈何自己還在裝睡,只能感受著白茶柔軟的唇瓣漸漸遠離。
這個時候,溫晏無比希望田大壯再來一個顛簸。
然而這種期待直到溫晏回家都沒有得逞。
話分兩頭。
蘇閑掀起一陣罡風后迅速從現場離開。
溫家老宅。
溫笙坐在茶室里,一手執(zhí)白子,一手執(zhí)黑子,自己與自己對弈。
蘇閑來的時候對方的黑子已經將白子逼入絕境。
在溫笙將準備落下白子的瞬間,他手指捏起一枚白子落下。
溫笙猛地抬頭。
蘇閑淡然地拉開凳子,他臉上的傷口已經全部愈合,整個人又恢復了英俊溫和的模樣。
面對溫笙他震驚,他一如往常般道:
“干嘛這么吃驚地看著我?
好像我是鬼一樣。
我應該,沒那么恐怖吧?”
溫笙整個身體完全僵住,他將手里的白子放下,拿起一枚黑子沉重放在棋盤上,心卻是亂了:
“您……怎么會來?”
蘇閑氣定神閑道:
“我為什么會來?
那當然是因為我臥底的身份被發(fā)現了。”
“啪嗒”一聲,溫笙手里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打亂了棋局。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板凳腿摩擦地面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