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被人欺負,他定然是要出頭的。
莊嚴若是把這一切都栽贓到陳默的頭上,莊父肯定會對校方施壓。
到那時,保送名額保不住是小,被退學都是有可能的。
他從一中退學本就沒學校肯要他,若是十三中再……
白茶恨不得狠狠在少年臉上掐一把,讓他腦子好好清醒一下。
可想到他是為了自己才做出這些的,白茶又是心疼又是一陣無奈。
這傻子!
被他保護的確會讓她感覺幸福。
但她不想這份保護是建立在陳默的痛苦之上。
他和白林不一樣。
白林有白家,有系統,有很多位面積累下來的記憶。
而陳默本身就一無所有。
他承受不起失去的痛苦。
當然她不會讓陳默面對這些就是了,白林也是一樣。
陳默低頭,只見她秀氣的眉頭緊皺,小鹿一般干凈的眼里盡是不安。
喉結滾動,陳默慌亂地錯開白茶的視線:
“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沒打架。”
話音剛落陳默便感覺手臂被白茶握住。
“你當我是瞎嗎?
你看看,地上全是血。”
說話間白茶的手指輕輕在少年肩頭按了按。
還好沒傷到筋骨,只是脫臼。
幫少年把手臂接上,白茶抬起陳默的手臂,又給他把袖子卷子。
看著陳默小臂上那條長長的口子,白茶小臉皺成一團。
訓斥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轉了個彎:
“以后不準再打架。
萬一對方身上帶了刀子什么的,那時候你想跑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