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我是你撿來的呢。
畢竟從小到大,您沒把我當成親生兒子看也就罷了,還在我那么小的時候讓我一個人出國比賽。
我在國外被bangjia,綁匪給您打電話,讓我想想您是怎么說的?
哦!
您當時說的是。
那個小zazhong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沒錢!
端木女士,就算當初生我的時候難產,這些年我為賀家做的這些也足夠還清了。”
端木桂芬瞪著樓下的賀政:“你怎么說話呢?
再說他們不是沒真的撕票,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是不是真bangjia又沒人作證,誰知道是不是你編出個理由來騙我們的。”
賀政搭在膝蓋上的手緊握。
忽然一道清亮俏皮的聲音從玄關處傳來。
“端木女士,您這話說的在理!”
白茶斜倚在博古架上,笑的像朵花一樣。
她這一出聲讓屋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端木桂芬完全沒多想白茶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吳虞這是恨不得撕花白茶那張臉。
只有賀政起身朝著白茶走來:“現在晚上起風了怎么穿這么少就來了?”
白茶嗔怪地掃了他一眼,還不是怕他被這一家子欺負。
明明在白家的時候能說會道的,在這里怎么就成了鋸了嘴兒的葫蘆?
說話間賀政握住白茶的手,果然冷冰冰的。
頓時賀政眉頭皺的更緊。
白茶捏了一下賀政的手心:“端木女士說你呢,沒聽到嗎?”
端木桂芬一聽有人幫自己說話,頓時來精神了:
“他啊,從小就這樣,不知感恩,我當初為了生他,差點把命搭進去。
結果就生出這么個不知感恩的玩意兒!”
白茶一臉同情地點頭:“嘖,那是怪可憐的哦~”
端木桂芬正要再次開口,白茶卻忽然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