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他娘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他現在還在祠堂跪著呢!
這樣,待會兒我叫他過來親自給你賠禮道歉,你看如何?”
若不是身份有別,白茶真想當場把這杯茶潑這個老東西臉上讓他清醒清醒。
古代女孩子最在乎的就是名節。
昨日那一鬧,原主一個清白人家的姑娘徹底毀了。
若不是自己來了,那姑娘還要再死上一次。
可對方竟然妄想用一句輕飄飄的道歉搪塞過去!
可到底身份擺在那,即便不樂意,白茶臉上也依舊禮貌地笑著:“高伯伯,人我就不見了,見了也只是傷口撒鹽罷了。
我知道我一介商賈名聲不好配不上令郎。
所以您把我與令郎的婚書,以及婚前作為嫁妝,被提前抬進府邸的五萬兩如數奉還就可以了。
事情早點了解,大家都安心,免得日后再生出什么枝節鬧得彼此都不愉快。
您說是不?”
高春林表情僵住,婚書退回去沒問題,可這五萬兩銀子……
低咳一聲:“葉姑娘放心,既然這親結不成,婚書我自然是要退給你的。”
白茶眼底劃過了然,那就是只打算退婚書,不打算還錢了。
來之前她想過,這筆銀子怕是不好要,到底還是讓她猜著了。
不過白茶也不畏懼:“那您看銀子什么時候退回來,畢竟五萬兩也不是個小數目。
您不用怕銀子多我帶不回去,這一點我來之前就想好了,特意叫了十幾個護院,一起來搬銀子。”
高縣令眉頭微皺,這個女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他以為剛剛自己表達的很明白了。
罷了,既然這夜叉聽不懂,那他便說的再直白一點。
“你說的對,五萬兩銀子不是個小數目。
這樣,你一個女孩子家不懂這些,這件事我會與你父親親自談談。”
白茶臉上帶著笑:“我是我父親的女兒,亦是這樁婚事的當事人,跟我談和跟我父親談又有什么區別?”
高春林的臉色已經掛不住了,他瞧著她可憐才放她進來,沒想到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竟然敢這么跟自己說話:
“葉白茶,看清楚你到底在跟誰說話!”
“不管是誰,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個道理還需要我來教您嗎?”
高春林臉色大變:“來人,把這個鬧事兒的女人給我拖下去關進牢房!”
至此,高春林已經完全不打算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