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的孩子,沒了父母,吃百家飯長大,可想而知這些年他會受了多少嘲笑與白眼。
他好后悔沒有早點遇到姐姐!
如果早點遇到姐姐,他一定不會讓姐姐遭受那些苦難。
之前的事,他無法改變,但現在,有他在,他不想姐姐再孤身奮戰。
溫念看著駱淮,將蛋糕遞給他:“早點帶她回家,我們都是她的家人。”
駱淮笑著從她手里接過蛋糕,輕輕抱了一下溫柔的大嫂:“好,謝謝嫂子。”
駱淮走后,溫念輕輕擦拭了一下眼眶。
要不是主動約見白茶太唐突,她真想見見這孩子。
……
白茶的情緒調整的很快。
下午的時候就已經消化掉那些負面情緒。
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憤怒和悲傷并不能改變事實,唯一能寬慰原主的是盡快翻案,將兇手繩之以法。
駱淮并不清楚白茶的想法,他只當白茶是在強顏歡笑。
看到白茶陪他逛超市,陪他說說笑笑,他就會更加心疼,可他又不能戳破和姐姐的強顏歡笑。
他能做的,也只是多陪陪白茶。
給白茶說一些能轉換心情的事情。
白茶洗澡的時候,駱淮坐在沙發上,腦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白茶從睡夢中驚醒的模樣。
昨天晚上姐姐無意中給自己打了電話,可他不能保證,每一次姐姐做噩夢,都會無意中給自己打電話。
但如果他和姐姐睡在一張床上!
那就不一樣了。
這樣不管姐姐什么時候做噩夢,他都會第一時間發現。
可姐姐顯然是個很保守的人,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時間太晚,自己反應又快,他肯定不能留在姐姐床上。
少年那雙狐貍眼睛瞇起,忽然,他露出一個笑來。
白茶剛從浴室出來就見少年可憐兮兮地扒著門框。
少年的頭發shi乎乎的貼在臉上,看起來有幾分狼狽。
shi透的白襯衫呈半透明狀緊貼著少年的軀體,燈光下,半遮半掩,欲語還休,這種誘惑感比起全脫,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偏偏少年還是一臉單純無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