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額頭的虛汗,再去看的時候,長長的瀝青路,只留下一個嬌小單薄卻挺直的背影。
所以剛剛那一瞬間,是錯覺吧?
白茶就是一個被他大哥養廢的傻子,怎么可能有那種眼神……
錯覺,肯定是錯覺。
他喝了口茶,平復下剛剛的恐懼感,不愿再想這個小蹄子的事兒。
白茶還沒走出小區,就注意到路旁停車位上停著一輛熟悉的豪車。
她還沒走近,車里的司機已經下車主動幫她把厚重的補品放到后備箱里。
鉆進車里,白茶甩了甩手。
這身體當真是嬌弱極了,那么點東西,才拎一會兒就勒出了紅痕。
“不是說今天有會議嗎?”
傅玄折起手里的報紙:“順路,手怎么了了?”
順路?那還真巧。
她把手伸到傅玄的面前:“手疼。”
傅玄看著只白嫩像豆腐一樣的手心充血變紅:“嬌氣。”
嘴上這樣說著,卻還是放下報紙,給白茶揉捏起手心。
“誰讓我有嬌氣的命呢。”白茶輕笑,享受著傅玄輕柔的當的按摩。
司機回到車里就看到傅玄溫柔地詢問白茶還疼不疼。
他忍不住在心里忍不住吐槽:這要是傳出去,怕是要驚掉所有人的下巴,商場上吃人不吐骨頭的大白鯊竟然會給人捏手,不敢想不敢想。
不過他給二爺開了那么多年的車,也是真心希望二爺能遇到個體貼知心的。
就是這姑娘有點小,他家二爺有點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不過問題不大,真愛面前,性別都不是問題了,更何況是這點點的年紀。
更何況他家二爺看起來只有二十五六,要是頭發放下來,別那么深沉,估計顯得更年輕。
“二爺,接下來回公司還是去老宅?”
白茶一下子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司機還一臉懵,不懂白茶為什么忽然就笑了,是他說錯什么了嗎?
白茶扭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傅玄:“這就是傅先生說的順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