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妖尊說自己寧愿一死也不會受他逼迫,他便將人的靈脈活活從體內抽出。
我聽著玉衡妖尊的慘叫聲趕去,就看到了那樣的一幕……”
白茶的心顫了顫。
她搭在膝蓋上的手死死攥住裙子。
她不信。
她不信顧白衣會做出這種事情!
蘇閑將白茶的反應收入眼底,語氣淡淡反問:
“不相信?”
“呵呵,也正常,他說過,你很信任他。
全心全意地信任。
對付你這種笨笨傻傻的女孩子,他甚至不需要費什么力氣,只需要勾勾手指,你就跟一條狗一樣匍匐在他腳下。”
白茶猛地抬頭,雙眸死死瞪著蘇閑。
“瞪我做什么,這沒用,話是他說的。
而他說的,是事實,不是嗎?”
蘇閑臉上是嘲諷的笑。
“當然,他做的事情遠不止這些。
你還想聽嗎?
我都可以告訴你。
他每次回來身上都應該帶著傷吧?
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他挑起神魔大戰,被人揭發后,群起攻之。
后來他不死心,有去攛掇鬼族,沒想到也被人識破,最后險些喪命。”
他將自己做過的事情結合顧白衣的經歷編撰到一起。
看著白茶臉色變換,蘇閑心里無比痛快。
但不夠,這還遠遠不夠……
“我也曾勸說過他。
我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說,只有毀了這個世界他才會甘心。
當然,在徹底毀掉這個世界之前,他會先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