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站直身體,忍不住搖頭。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誠實了。
眼里的知道還問都快溢出來了,嘴上還說沒有。
“進來吧。”說著校醫轉身回到位置上。
陳默急忙紅著臉起身,正準備扶著白茶進去,白茶已經率先起身,走進校醫室。
校醫翻出:“身體哪里不舒服?”
不等白茶開口,陳默急忙回答:“她耳朵被劃傷了。”
校醫看陳默這緊張的樣子,也收起了臉上的調侃認真詢問:
“哪只耳朵?”
陳默急忙道:“這邊這個,是被瓷片劃傷的。”
校醫看著白茶耳朵上那條淺淺的痕跡,陷入了無盡的沉默。
陳默看校醫不說話,眉頭緊皺:
“您不開藥嗎?”
校醫抬頭看著陳默:“拿我這種老頭子開玩笑很有意思嗎?
你們再來晚點,傷口就自動愈合了!
見過離譜的沒見過這么離譜的。
下次逃課至少找個靠譜點的理由!!
想找地方談戀愛也不要找校醫室啊!”
話音剛落,外面忽然傳來一道男聲:“老師,老師我同學中暑了,快來啊!”
校醫臉更黑了:
“這特么都十月份了。
我媽都逼我穿秋褲了,你跟我說,中暑?”
白茶看校醫揉著太陽穴,強忍著笑意問道:“老師你是頭疼嗎?”
“我只是在為祖國的將來擔憂。
把祖國交到你們這群沙雕手中……不提也罷。”
說完他嘆息一聲,拿起手邊的碳素筆迅速在單子上寫了幾個字,并且交給身邊的護士:
“是我冤枉你們了,你們這至少是真傷。”
叫白茶和陳默跟著護士離開,又叫外面那對男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