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二十七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怎么可能不找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發(fā)泄。
再說了,他不是沒有根骨嗎?
等有根骨了,再修身養(yǎng)性也不晚啊。
想到根骨,他忍不住想起溫晏和白茶的根骨。
既然有了白茶的根骨,那溫晏留著好像也沒什么用處了。
而且他手里還握著自己sharen的證據(jù)……
想到此他看向溫老爺子,笑著慫恿道:
“爺爺。
你想想辦法把我爹那個私生子直接弄死得了。
他只要一天還活著,我就感覺心里難安。”
他越說越興奮:“而且只要他死了,我們所有的問題不都迎刃而解了嗎?
他一死,妖管局定然要選新的局長。
放眼整個青市,還有比咱溫家更適合的嗎?
到時候只要把那案底往碎紙機里一扔!
還有白茶,隨便找個名頭說是失蹤了也好,死了也好,把她的根骨替換給我。
你看,多好的辦法,天衣無縫簡直!”
溫老爺子白了一眼這個沒腦子的外孫。
說起來簡單。
可怎么做?
就是整個青市的天師聯(lián)起手來,溫晏一只手也能解決掉。
他甚至不需要做別的,只需要把符咒斷掉。
那么他們整個天師界的能力就會大打折扣!
溫長安最煩的就是老爺子這副態(tài)度。
他翻了個白眼,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起來:
“對了,昨天我爸給蘇閑打電話,被蘇閑狠狠教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