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她忽然慘笑了一下:
“或許你們覺得我這話說得虛偽。
但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當初的確不知道吸走其他精怪的靈力,會讓被吸走靈力的人丟掉性命。
我知道這件事后,便去找長安談過了。
可我在溫家的地位比起傭人也就好了那么一星半點。
即便我是溫長安的母親,他也對我的話嗤之以鼻。”
說到這里她苦笑一聲,旋即又回過神來對白茶露出抱歉的表情:
“我跑題了。
找長安談判無果,我又去找蘇閑。
他給我的感覺很溫柔,很紳士,所以我覺得這件事從他身上下手或許會更好一些。
然而剛找到他,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已經(jīng)將我想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他告訴我,修真者的世界就是如此殘酷。
這就是現(xiàn)實。
我后來溫笙知道了這件事,他不再讓我參與溫家的任何事情。
我也就沒再和蘇閑有過接觸。
我只知道他們暗中一直在做這種令人惡心的勾當。
直到前幾天我準備找溫笙商議給老爺子做新衣服的事情。
我又一次聽到了他的聲音。
他在和溫笙討論你。”
她將目光投到白茶的身上,同時拿出手機,放起了一段錄音。
錄音很多,只有一分鐘左右。
放完錄音,她收起手機:
“他出來的時候我沒來得及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