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人說夢。
再讓我聽到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你們溫家,就不用存在這世上了。”
溫笙哇得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畏懼又不解地看著蘇閑:“您,您不是想要她死嗎?
既然想要她死,那她的根骨給我兒又能怎樣?”
蘇閑不急不慢地起身,他漆黑的皮鞋重重將溫笙的腦袋踩在腳下:
“最后告誡你一遍,不要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
她就是死,也得干干凈凈的去死,而不是把東西,留在一個窩囊廢的身上。
那是對她的侮辱。”也是對我的侮辱。
蘇閑默默在心里補齊了這句話。
“當然,你要是想死,想你兒子死,也可以試試。
別以為自己兒子是天道之子,就沒人能拿他怎樣。
白茶,溫晏甚至那個叫白麟的小子,只要他們想,就算天道親自下場,也玩不過他們。
至于我……
只要我想,你兒子隨時都可能沒命,聽懂了嗎?”
溫笙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他從未想過平日里看起來溫吞無害的蘇閑竟然是這么一個瘋批。
他狠狠點頭:“懂,懂了。”
“懂了就趕緊去做……”
溫笙感受著踩在自己腦袋上的皮鞋移開。
蘇閑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雙手插兜,不急不忙地從溫家離開。
溫笙轉過身體,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
只覺得那背影多看一眼都渾身發毛。
他們溫家,到底救了一個什么樣子的存在啊!
他身體卸了力氣,看著頭頂的木質吊頂苦笑一聲……
另一邊,白茶的右眼皮不經意地跳動了一下。
白茶沒放在心上,不到兩秒,她的眼皮又跳動了兩下。
抬手按住狂跳不止的右眼皮。
心底卻有些重視。
畢竟上一次她右眼皮跳個不停的時候,遇到了白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