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朵語不知道白茶想做什么,正準備哭訴,保鏢先一步堵住了乾朵語的嘴巴。
不一會兒,浴缸的水放滿,白茶關了水龍頭,替乾朵語將捂住嘴巴的毛巾抽出:“我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
乾朵語慌亂地搖頭:“我不知道姐姐到底要我說什么……”
話音未落,白茶直接將乾朵語的腦袋按在了浴缸里。
三秒后,她扯著乾朵語的頭發將人從浴缸里拽出來:“水好喝嗎?”
乾朵語嗆得直咳嗽。
頭發被白茶拽著,頭皮疼的厲害,等緩過來,她才道:“白茶姐姐,你放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啊!”
白茶也不生氣:“看來還沒喝夠啊。”
語畢,她再次將乾朵語的腦袋按進浴缸。
乾朵語奮力掙扎,她怎么都沒想到,看起來柔弱的白茶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氣。
可不能說!
說了才是真的自尋死路。
女總裁和她的綠茶奶狗(39)
半個小時后,白茶從房間出來。
保鏢順手將浴室門帶上。
抽了兩張紙,白茶將shi漉漉的手擦拭干凈,那雙眸依舊冷的令人膽寒,她停下腳步,對著身邊的保鏢吩咐道:
“你們不用動手,也不要跟她說話,把人看住了就好,她比你們想的還要詭計多端。”
女保鏢點頭:“白總,她如果要見你……”
白茶將紙巾丟進垃圾桶:“前面兩次不用搭理,等第三次她要見我的時候,再通知我。”
曬她兩次,等她慌了神,再問會好上很多。
保鏢點點頭,將大門鎖上。
衛生間里,乾朵語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已經是深秋,屋里沒開空調,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水打shi,冷得她牙齒都在打戰。
饑寒交迫,瑟縮地坐在地上。
良久,乾朵語眼中的恐懼漸漸變成了恨意。
白茶,都是白茶的錯!
當年她怎么就沒死呢!
她才是那個最該死的那個啊!
手臂捂著身體,努力從地上坐起來。
浴缸里的水被放掉。
她伸手去擰旁邊的水龍頭,沒有一滴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