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乾朵語和姐姐家人的死有關,姐姐才會這樣失控!
將那幾張a4紙整理好放回原處,駱淮拿出手機給大哥發了兩條消息過去。
他要借閱一下這兩個案子的卷宗。
大哥從政,這些事情托他幫忙,比自己去要省事兒的多。
給親弟弟辦事,駱遠一向很用心。
下午溫念就給駱淮發消息,叫他去家里拿資料,說有事想跟他談談。
駱淮在白茶醒來后就和白茶進行了簡短的溝通。
畢竟他要清楚姐姐到底在想什么,才能確定自己不會幫倒忙。
白茶在這件事情上對駱淮倒是沒有隱瞞。
畢竟她打算過幾天回老家一趟,到時候這件事想瞞也瞞不住,不如直接告訴他。
……
驅車趕往駱遠家。
一進門駱淮就聞到一股栗子蛋糕的味道:“大嫂,你又在烤蛋糕啊。”
溫念在廚房將烤好的蛋糕取出來:“嗯,我給白茶做的,你之前不是說她喜歡吃嗎?
剛好我會做,就做了一點,你待會給她帶回去。
對了,你要的卷宗放在客廳桌子上,自己去看。”
駱淮勾唇笑了一下:“麻煩大嫂了,我代姐姐謝過嫂子。”
溫念將蛋糕裝好:“你要真謝我,就早點把她帶回來!”
說話間女人從廚房出來:“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駱淮迅速翻閱:“嗯,就是它。”
溫念給他倒了杯水:“你讓阿遠幫你查白家失火案,我和你大哥都理解,但為什么要查孤兒院失火案和這個叫乾朵語的資料呀?”
一邊翻看駱淮一邊給大嫂解答,將事情說完,他差不多也將兩份卷宗看完。
抬頭,駱淮看著自家大嫂:“大嫂,你覺得這是意外嗎?”
溫念從來不是溫室里的花朵,她一雙眸子瞬間凌厲起來:“太主觀向了,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
駱淮將卷宗裝起來:“對,我們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她做的。
也正是因為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我才要去查!”
“大嫂,那是姐姐的家人,她家人去世的時候,她才十幾歲。”駱淮紅著眼眶道,他是真的心疼白茶。
十幾歲的孩子,沒了父母,吃百家飯長大,可想而知這些年他會受了多少嘲笑與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