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郵箱里所有文件都處理完畢,駱淮這才松了一口氣。
拿起手機他才發現,二哥和二嫂下午發了幾條消息過來。
二哥發的都是語音,駱淮點開。
駱沉:“駱淮,是不是你這小兔崽子偷了我老婆種給我的花!!!”
駱沉:“這事兒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駱沉:“你完了!”
最后一條語音里隱約可以聽到二嫂嫂頗具威嚴的聲音,她在質問二哥“誰完了”。
對于二哥這種醋王行為,駱淮早就習慣了。
輕笑一聲,他并沒有回復二哥的消息,而是點開了二嫂的消息。
二嫂發的都是文字。
嫂子:【別理你二哥,他就是犯病了。】
嫂子:【聽大嫂說你讓人家姑娘誤會,去道歉了?】
嫂子:【去道歉你怎么能就剪那么點花?你把我那盆蘭花拿去,那盆蘭花可好看了,沒有哪個姑娘能拒絕的了。】
駱淮知道他二嫂是愛花如命的,平日里二哥碰一下,都要挨半天罵,若非不是山茶開放的季節,改良款四季山茶只有二嫂這邊有,他也不想碰二嫂的命根子。
而現在二嫂嫂為了讓自己追到姐姐,竟然舍得割愛那盆蘭花。
發了一條語音過去,駱淮正準備回房洗漱睡覺,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白茶的語音電話。
駱淮愣了一下,秒接。
“怎么了姐姐?”
然而回復他的只有白茶急促慌亂的呼吸,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聲音。
駱淮又連續叫了白茶好幾聲都沒得到她的回答,不得已,他推開了白茶的房門。
瑩白的月光透過窗紗招進來,穿著吊帶睡裙的白茶坐在床上。
她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冷汗,兩眼空洞,呼吸又急又亂,一看就知道是做噩夢了。
顧不得其他,駱淮急忙上前將抱著白茶:“姐姐,沒事了,都是夢,都過去了,不怕。”
白茶根本聽不到駱淮的聲音。
她還沉浸在那場大火的恐懼之中。
那種烈火焚身,無處可逃的窒息感讓她害怕。
女總裁和她的綠茶奶狗(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