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杭總知道,我才是公司的真正董事長,那為什么,兩個半月,都沒人聯系我?”
“出事前誰都不記得有我這個董事長,出事后,就記起我了,杭總,你以為這是在小孩子過家家嗎?”
“先不說我父親去世前,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一直處于盈利的狀態。”
“我們就來說一說,為什么好好的公司,到了杭總手里就是虧損的狀態,公司給你發那么高的薪水,是為了讓你把公司搞破產的?”
“杭總不會是對家派來的奸細,故意搞垮我父親創辦的公司的吧?”
白茶這番話太過尖銳。
杭一白這輩子就沒受過這種憋屈。
他一個一流學畢業的高材生。
被白茶這樣一個大學都沒畢業的垃圾在這里指著鼻子罵。
這跟直接在他臉上抽耳光有什么區別?!
如果不是為了白蓮,他真想把這個花瓶一樣的女人帶回家好好管教一番。
讓她明白,什么才是夫綱。
然而白茶顯然并沒有打算說到這里就停下。
她看著杭一白,接下來的話更為鋒利:
“杭總,為了公司著想,也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如果接下來公司的情況沒有好轉,那么抱歉,我會開除你。”
“還有,這飯我就不吃了。”
“跟杭總同待在一間屋子里我已經很窒息了,再一起吃飯我可能會吐出來,這不符合一個淑女的修養,告辭。”
說完,白茶起身離開。
至于身后被她氣到顫抖的杭一白。
抱歉,那根本就不在他的思考范圍之內。
推開傅玄的包間,白茶靠在門框上:“走了,帶你看場好戲。”
傅玄挑眉,放下手里的茶杯:“這就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