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當著陌生人的面說她吃得多,她心里肯定會不舒服的。
而且小白跟這位還有過節。”他斜睨了不遠處的柳扶月一眼。
“您在他面前說小白的不是,小白心里肯定會不舒服,女孩子都比較忌諱這一點。”
淵清緊抿著嘴角,目光不經意從柳扶月臉上掠過。
是他只顧著自己的感受,忽略了小白的感受。
朝著林生點點頭:“多謝。”
林生急忙松開淵清的袈裟:“不客氣不客氣,這都是我該做的。”
他剛剛也不知道哪里出來的膽子,竟然敢對佛子說教。
佛子雖然通透,但到底是男人,男人多半都不能準確的理解女人的心思,他都懂,都懂。
因為有佛珠在白茶體內,淵清可以很輕易就定位到白茶的位置。
可想到白茶那氣鼓鼓的樣子,淵清掐了個隱身的咒語,默默跟在白茶的身邊。
他沒落地,只是在花海上方輕輕飄著,白茶往哪走,他就跟著往哪邊去。
白茶最開始的確是氣的。
可走著走著,又覺得自己不該在那么多人面前罵小和尚禿驢、說那些話。
小和尚雖然嘴上嫌棄她吃得多,卻從未真正疼惜過食物,在她身上也從不吝嗇。
停下腳步,一抬頭,白茶便看到已經暗下來的天空。
小和尚真的不來追自己嗎?
她扭頭,朝后看去,身后除了大片的花海什么都看不見。
罷了罷了。
大概她和小和尚的緣分也就此止步了。
這一世,他們本來就不該有什么牽扯才對……
修煉吧!
既然出不去,不如坐下修煉,能多吸收一點靈氣也是好的。
淵清看著貓兒的眼睛沒了往日的狡黠靈動,很想彎腰將她抱在懷里摸一摸。
可想著貓兒又在生自己的氣,他怕自己一開口又惹得這貓兒不開心。
見白茶開始靜坐修行,淵清無奈嘆息一聲。
這秘境的晚上最是詭異多變,她這樣大大咧咧的打坐修行,也不怕出個意外。
撐起一方結界,淵清剛盤腿坐在空中,就見從白茶體內溢出的靈氣漸漸匯聚成一抹半透明的身影。
那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裙身軀曼妙的少女,長裙上有金色的暗紋浮動,露在外面的皮膚白得發光。
眉若遠山,唇若含丹,美艷不可方物。
滿頭的長發如瀑,兩個俏皮的貓耳在頭頂微微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