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多大的孽,生了一個母夜叉也就罷了,竟然還要當(dāng)眾嫁給一個乞丐。”
“小乞丐,你可想清楚了,她雖然長得不錯,家里也有錢,卻是個是實打?qū)嵉囊共妗?/p>
你要是跟了她,日后就別想納妾、有安生日子過了!”
……
嘲笑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作為這場鬧劇的主角,白茶沒有哭哭啼啼,她只是微微仰頭看著眼前這個臟兮兮的男人。
溫玉竹愣怔地看著眼前這個目光堅毅的少女。
她長得并不丑,小巧的瓜子臉,精致的五官帶著一點點的嬌媚,偏輕浮的長相,可那雙眼睛很亮,會讓人下意識忽視她的長相,只注意那雙眼睛。
這樣的她像一把無柄的劍,很漂亮,讓人控制不住喜歡,可想要掌握她,又會被她漂亮的外表刺傷。
溫玉竹知道自己不該答應(yīng)她,蘇白茶還在等自己,等他平安回京,他們就要成婚了,這時候答應(yīng)其他女人,和站在門口的那個渣男有何區(qū)別。
可周圍人嘲笑的聲音已經(jīng)將眼前這個女人推到了無比難堪的境地。
若是自己再拒絕她,今后她會被唾沫星子淹死。
她眼里這份光也會消失……
那樣的場景讓溫玉竹的心臟有些不舒服。
周圍的喧鬧聲越來越大。
高明站在高臺上笑的愈發(fā)猖狂:“哈哈哈哈,大家都看到了吧!
連乞丐都不想娶你這個母夜叉!
嘖嘖嘖,可憐啊!”
“閉嘴!”女人清亮中夾雜著憤怒的聲音像一道驚雷,瞬間,現(xiàn)場一片寂靜。
白茶看著男人:“娶不娶給句痛快話,你若是不情愿,我也不會強迫你。”
“我沒有聘禮。”
“我葉家不缺錢。”白茶看著男人。
溫玉竹抿唇:“好,我娶。”
白茶唇角上揚,她踮腳將手里的蓋頭直接蓋在男人頭上:“喜娘,扶我相公上轎!”
說完,她朝著站在臺階上的高明看去:“高明,今日是你率先悔婚,并非我白茶不遵約定。
既然婚禮不成,我也不貪墨你高家聘禮。”
說完,她將手腕上的素銀鐲子脫下,又將腰帶上掛著的蝴蝶佩扯下,直直地朝著對方丟去。
她冷冷地看著對方:
“聘禮還你了,我家那五萬兩聘禮,希望你也如數(shù)奉還,若少了一分一厘,咱們大理寺見!”
說完白茶從代為迎親的男人手中扯過白馬,動作麻利地翻身上馬:“起轎,奏樂,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