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飯菜香氣撲鼻,乾朵語顧不上其他,伸手拿起桌上的筷子。
剛想夾菜,下一秒,一只皮鞋猛地將桌子踹出半米遠。
飯菜灑落一地。
駱淮收回自己的長腿,目光冰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你也配吃東西?”
“把她看住了,稍微給灌點水,別弄死就可以了。”
保鏢急忙點頭。
翌日清早,駱淮和自家大哥同時到達樓下。
駱遠將煙掐滅:“事情解決了?”
駱淮點頭:“嗯,不過人我沒動,姐姐不想我臟了手,我不能辜負她的一片美意。”
駱遠輕笑一聲:“以前也不見你這樣聽話,要是你從前能這么聽話,我和你嫂子也能少操點心。”
“現在也不遲。”
女總裁和她的綠茶奶狗(完)
送走了駱遠夫婦,駱淮從背后抱住白茶,下巴放在白茶的肩上。
他像是長在白茶背上一樣,白茶走一步,他便跟著走一步:“姐姐,你今天早上一直和大嫂說說笑笑的,都沒理我。”
白茶抬手在少年額頭上彈了一下:“哪有跟自己嫂子吃醋的。”
“那你跟我大哥說話也多,就跟我說的最少。”少年氣鼓鼓道。
白茶被少年的蠻不講理氣到,一扭頭,溫軟的唇剛好親到少年的鼻尖。
駱淮趁著白茶還沒反應過來,把人一掰,彎腰加深了這個吻。
等到一吻結束,少年輕輕蹭了蹭白茶的臉頰:“是我誤會姐姐了,姐姐雖然沒跟我說話,但姐姐心里是最愛我的。”
不等白茶開口,他急忙將錄音拿出來:
“姐姐,你走后沒多久,乾朵語就全都招了。”
白茶一點都不意外,她雖然沒見過駱淮的手段,但想也知道絕不一般。
“都招了?”
駱淮小雞啄米地點頭:“她昨天半夜差點被凍死,想要吃飯,就全部都招了!
姐姐,還是你這招絕,不費一兵一卒,就輕易將人拿下!”
說著,少年比了一個大拇指。
白茶拍掉少年的手,心里暖暖的,明明是他辛苦做的一切,卻把一切功勞都給了自己:
“既然招了就帶去報案吧,冤死十多年的人,也終于能夠閉眼了。”
“要回去祭拜一下爸媽嗎?”
“等判決下來吧。”白茶握著駱淮的手。
駱淮輕輕親了一下白茶的眼睛:“都聽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