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白沫下意識解釋:“我沒有……”
“zisha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小白母親的例子就在眼前,白鶴想抹去一個人的存在簡直不要太容易,就算你是他的女兒,只要對他不利,在他眼里照樣什么都不是。
zisha,是最愚蠢的方式。”
白沫站在天臺上,朝樓下看去,臉上是一片迷茫。
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準備、下定決心,謝重雪這話卻讓她又忍不住動搖了,是了,白鶴眼中根本就沒有父女親情,他的眼里只有錢……
抽了抽鼻子,白沫努力擠出一絲笑:
“我是和茶茶是他唯二的兩個孩子。
我死了,只剩下茶茶自己,他如果不想白家的香火就那么斷了,肯定不會再逼迫茶茶……”
謝重雪正準備開口,白茶卻不知什么時候靠了過來:
“姐姐,他不會在乎的。
他不會在乎,甚至母親會因為你的死遭受更嚴厲的毒打。
他更不會放過我,他會把我抓回去,繼續關在別墅里。
他的眼里,只有錢。”
“至于我們,如果不能成為他賺錢的工具,那我們的存在將變得毫無意義。”
“你,你都聽到了?!”白沫抹掉眼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白茶握著謝重雪的手。
姐姐哭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回去給姐姐擦一下眼淚,告訴她不要哭了。
可他們的距離很遠,她只能把調查到的事情告訴白沫,讓白沫盡快冷靜下來:
“姐姐,回去吧。
母親最愛的人是你,你如果都不在了,她肯定不會丟下你獨活。”
看著天上稀疏的星星,白沫捂住嘴忍不住痛哭起來。
如果可以,誰會想死呢!
可她沒辦法!
她真的看不到一點點的希望,這黑暗快要讓她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