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
當時她以為那是拒絕的話,并未放在心上。
現在想來說不定那也是實話。
所以顧白衣有喜歡的女孩子了。
他不喜歡也不想要自己做他的夫人?
所以自己每次提起要做他的夫人,他就會搪塞過去或者是生氣。
白茶拿起一個包子,下意識就往口里炫。
帝玄剛想提醒白茶燙,白茶就被燙得斯哈起來。
看著她燙得眼眶里都浮起一陣淚花,帝玄哪里還顧得上生氣,急忙從白茶手里接過包子,同時將手放到白茶的面前:“吐出來。”
白茶眼眶通紅的像兔子:“咽,咽下去了……”
帝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他將包子放下,捏開白茶的嘴巴,見沒有燙傷只是紅了,從乾坤袋翻出一顆藥丸塞進白茶嘴巴。
清涼的感覺瞬間緩解了舌頭的疼痛與僵麻。
白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好惹!”
她含著藥丸說話含糊不清。
帝玄屈指在她額頭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笨死你算了,吃個包子都能燙到。”
白茶委屈巴巴地捂著額頭,想要反駁他卻又沒有合適的理由。
帝玄見她這幅模樣,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他伸手在白茶肉乎乎的臉頰上捏了一下。
頗有泄憤的意思。
白茶鼓著腮小聲反駁:“才不笨!你才是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
白茶在心里狠狠罵了即便后,猛然發現自己僵麻的舌頭已經完全恢復。
她抬起頭,震驚有欣喜地看著帝玄:“我,我舌頭好了!”
帝玄將包子放到她面前,微微頷首。
白茶的關注點不在包子身上,她抓著帝玄的衣袖,眼里滿是好奇:“你給我吃了什么,這么神奇!”
“一顆普通的丹藥。”
“丹藥?”白茶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