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無比高傲地走進了包間。
然而事情卻并沒有朝著他預料的方向發(fā)展。
沒有諂媚討好悔恨不已。
那個女人只是輕輕掃了自己一眼,那么輕蔑,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他溫長安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屈辱!
被對方瞧不起也就罷了,可憑什么一個野種都能騎在自己的頭上。
難道他堂堂溫家繼承人竟然比不上一個野種?
溫長安感覺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屈辱。
可他明白,那個女人很強。
強到說了那種要斷送整個溫家這的放肆話語后。
父親竟然一個字都不敢說。
這種劇烈的對比讓他對溫晏產(chǎn)生了巨大的無法濃縮的嫉妒。
他一個精神病生出來的孩子憑什么運氣可以這么好!
他有陰陽眼!
靈氣充裕。
還有一個比溫家都強的后盾做老師!
這樣好的運氣,難道不該在他這種天之驕子的身上嗎?
深吸了一口氣,溫長安走到父親身邊,他試探著詢問:
“父親,是我還不夠好,老師才不收我的嗎?”
溫笙抬頭,目光復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那種大能的心思,哪里是他可以猜透的。
況且溫晏的天賦的確比長安要高太多。
他勉強勾起唇角:
“沒有,長安已經(jīng)很棒了。
只是……你和那位老師無緣。
我和你母親會給你找更好更適合你的老師。”
說完他伸手想要在兒子的頭頂揉一把,安慰一下兒子。
然而溫長安卻是躲開了他的大手。
他漆黑的眸看著溫笙,什么話都沒說。
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