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么敢的呀!
而且他想不明白,傅先生為什么要復活她。
昨天宋烈已經(jīng)把那個女人做的事情說的很清楚明白了。
只要是個聰明人,誰都知道江娉婷靠不住。
可傅先生偏偏選擇了……
等等!
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酒宴過后,傅先生單獨把自己叫到書房談了一會兒疫苗的事情。
開始他們談的很愉快,可是到了后面,傅先生幾次提起他兩個不成器的兒子,想讓他多提攜一下。
還讓傅宏博給自己道歉。
然而當時自己根本不想搭理那個有眼無珠的油膩男人。
至于傅先生的小兒子,那真真是活脫脫的紈绔子弟,不可救藥。
當時他的想法是,讓他幫襯這兩個廢物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
他像是那種有很多時間的閑人?
然而現(xiàn)在想來,如果當時自己答應了。
也許…也許傅先生就不會復活江娉婷了。
都怪他!
他就該答應的!
哪怕那兩個廢物的的確確不可救藥,那也比江娉婷那種瘋子來的好啊。
白茶車子開得飛快。
到達陌黎和宋烈的樓下,她剛將車子停好,車鑰匙都顧不上拔下來迅速打開車門本跑上樓。
進入樓道的瞬間,白茶便聞到了濃烈的鮮血的味道。
她腳步一頓,旋即加快了速度。
三樓、四樓、五樓!
不需要她辨認,她一眼就看到了五樓敞開的大門和雜亂的房間。
血腥的氣息鋪面而來。
陌黎緊緊抱著宋烈的身體,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
白茶的腳步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