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吩咐完,溫玉竹就瞧見白茶臉色蒼白的朝自己走來。
頓時溫玉竹一陣心疼,他大步上前,然而還沒等他先抱住白茶,白茶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
白茶的手臂緊緊抱著男人的腰。
溫玉竹短暫地?zé)o措了瞬間,接著才輕輕將白茶摟住,手掌溫柔地?fù)崦N在脊背上的長發(fā):“是不是嚇著了?”
那樣血腥的場景他一個大男人看了都心情沉重,更何況對方還是白茶的親生母親。
當(dāng)然,這個親生母親一點都不合格就是了。
白茶悶悶回了男人句不是。
溫玉竹拉著白茶坐下,見桌上有把不知道誰落下的團(tuán)扇,拿起來幫白茶驅(qū)趕周圍的蚊蟲,另一只手依舊緊緊摟著白茶纖細(xì)的腰肢。
“那是知道誰是兇手了?”
兇手這件事,溫玉竹心里其實大概猜到了。
王蔓貞雖然把婆子他們都趕走了,但外面一直有人守著,真要是陌生人行兇,以王蔓貞的性子肯定會跑、會叫。
可是王蔓貞自始至終都沒發(fā)出半點聲音,而且從死前震驚、悔恨的表情來看,是金翠不假了。
他能想到的,比他更細(xì)心的白茶肯定會發(fā)現(xiàn)。
白茶靠在溫玉竹身上不說話,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溫玉竹天道的事情。
可即便告訴了他,他也看不見,只會更擔(dān)心自己。
與其這般,還不如不說,不讓他擔(dān)心。
溫玉竹見白茶依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從身上摸了摸,沒摸到什么糖果。
看著院子里的鮮花,溫玉竹輕聲道:“你閉眼,我給你變個戲法。”
白茶不太想看,但是見對方一臉認(rèn)真,白茶還是閉上了眼睛。
耳邊有風(fēng)聲響起,下一秒是男人綿軟溫?zé)岬拇剑撞枵痼@地睜開眼睛。
男人身體后撤,將一支芍藥遞到白茶面前:“喜歡嗎?”
白茶看著面前那朵粉白相間的芍藥,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下一秒,男人忽然從腰上取出一把鑰匙:“咱家的鑰匙,咱們回家睡覺好不好?”
夜叉女x玉面將軍(44)
溫玉竹知道白茶情緒不高,也知道白茶現(xiàn)在很累,其實從陪著蘇相吃飯的時候,他能看出白茶就已經(jīng)很困了。
但是她不想掃了蘇相的雅興,便一直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