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驚醒白茶,溫玉竹聲音壓得很低。
想到白茶以后出門逛街被人尊敬地喊一聲將軍夫人,溫玉竹頓時(shí)渾身舒暢。
沒忍住又在白茶唇上淺淺啄了一下。
這才依依不舍的將床幔放下,趁著朦朧的月色,男人悄無聲息地離開。
夜叉女x玉面將軍(18)
溫玉竹前腳剛踏進(jìn)客棧,就看到坐在大廳一臉委屈的蘇白茶。
頓時(shí),美美的心情毀了個干凈。
他只撇了這個女人一眼,抬腳便往樓上走。
見著溫玉竹不搭理自己,蘇白茶只能委屈地起身去追:
“溫哥哥,你這一天都去哪了。
我等了你一天都沒等到你回來。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溫哥哥,我也不是故意的。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當(dāng)場就去死,可我舍不得溫哥哥,我這輩子都沒那么喜歡過一個人。
我真的太怕了,所以我才千里迢迢從京城趕到燕城。
溫哥哥,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真的知道錯了。”
溫玉竹被這個女人煩得不行,終于停下了腳步:“蘇小姐,你如果真知道錯了,就不會千里迢迢來到燕城,想跟我做那檔子事兒,把孩子污蔑到我的頭上。
我溫玉竹的確不精通那些勾心斗角。
但我也不是傻子,請你也不要把我當(dāng)傻子。”
如果這個女人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早就一碗墮胎藥下肚,豈會來找自己,費(fèi)盡心思想要和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將孩子賴在自己的頭上。
他不想深究,因?yàn)榧?xì)算起來,自己也有對不起她的地方,所以他們兩個現(xiàn)在扯平了。
這件事里,他唯一對不起的只有白茶。
她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成了插足別人感情的存在。
“你身體既然沒事,那后日我們就起程回京。”
蘇白茶還想再說什么,溫玉竹卻直接打斷:“如果你不想走也可以,你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會負(fù)責(zé)。
同樣的,到了京城,我會直接去找陛下,解除你我的婚約。”
蘇白茶的臉?biāo)查g一片慘白:“我,我跟你一起回京,溫哥哥,我們能不解除婚約嗎?”
溫玉竹目光往她肚子上掃了一眼:“你覺得呢?”
瞬間,蘇白茶的臉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