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知道。
從懂事起,他對人類的皮膚就有著莫名的執(zhí)念。
可無論多精致多細(xì)膩的皮膚,只要觸碰一下,甚至多看幾眼,他就會覺得惡心反胃。
那種怪異的癖好就像是一只發(fā)瘋的野獸,可嚴(yán)重的心理潔癖又像是一座牢籠,將那只野獸牢牢困住。
哪怕它撞得頭破血流、鮮血淋漓,它都無法邁出籠子半步。
他以為這輩子自己都沒救了。
直到白茶的出現(xiàn),看到白茶的第一眼,他就清楚,她是不一樣的,他是自己的救贖,是照在深淵中的光。
光沒有罪,可當(dāng)它無知地照進(jìn)黑暗,它就有罪了。
帶著薄繭的拇指按揉在布丁一樣的唇瓣上,顧明鈞眼神愈發(fā)深邃。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將衣衫不整的白茶橫抱起放進(jìn)臥室的床上。
這種安眠藥的時間不會太久,他埋首在她潔白修長的脖頸里,猶如貪戀母親懷抱的幼童,抱著白茶死死不放。
直到外面的太陽漸漸落下,屋里一片昏黃。
顧明鈞才依依不舍地將白茶的衣裙整理好。
她的唇瓣像被揉捏過的玫瑰,是沁著汁液的紅艷。
漂亮的鎖骨也多了一團(tuán)艷麗的粉紅,像盛夏里怒放的薔薇。
看著自己的杰作,顧明鈞無比滿意。
他眼底閃過一抹可惜。
這樣美的小公主,若是可以看到一定會羞得滿臉通紅吧?
就是便宜了那個狗東西……
不過不要緊,很快,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擁有小兔子……
書房里。
顧明鈞慵懶隨意地坐著,他手里夾著一根香煙,半瞇起的眼睛和上揚(yáng)的嘴角無一不昭示著他此時無比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