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扭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傅玄:“這就是傅先生說的順路嗎?
專門順路來接我嗎?”
被拆穿,傅玄也不見惱怒,只是加重了按揉的力道:“看來手不疼了。”
白茶頓時笑的更嫵媚了:“有傅先生順路給我來按手,那肯定是不能再疼了。”
傅玄松開白茶的手:“既然不疼了,就坐直了,東倒西歪的像什么樣子。”
聽傅玄這么說,白茶頓時更過分的將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笑聲更是如銀鈴般清澈:“就不。”
傅玄聽著白茶那悅耳的笑聲,心里那點點的別扭,也慢慢消失。
知道自己是特意來接她的,她就開心成這個樣子嗎?
他側目注視著笑的如驕陽般艷麗的白茶,漸漸也被她的情緒感染。
這一刻,沉重的心臟仿佛都年輕了兩歲,跳的更加歡快起來。
白茶笑夠了,靠在傅玄的身上平復喘息:“既然傅先生都這么順路了,那能不能再順路帶我去白家別墅啊,不遠的。”
聽著白茶撒嬌一般的聲音。
傅玄下意識吩咐司機去白家別墅。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這么縱容這個小女人。
不過白茶小自己那么多,又剛剛經歷了喪父之痛,寵著一點也沒什么。
反正也不會寵壞。
更何況,這人還是他的特制解藥。
“白定國沒為難你吧?”
白茶慵懶地靠在男人肩膀上,手指輕輕撥弄著男人的頭發:“如果我說,他為難我了,你準備怎么辦?”
傅玄捉住白茶玩弄他頭發的手,牢牢抓在手心里,不讓她的手繼續作妖:“無能為力。”
叔叔你好(12)
白茶被他逗笑:“可是我記得傅先生昨天還說要讓天涼白破的。”
傅玄看著白茶,語氣滿是無奈:“那是誰說不用了?”
白茶抱著傅玄的手臂:“那我反悔了行不行呢?”
“晚了。”傅玄捏了一下白茶的鼻尖,語氣寵溺,那雙眸中卻蘊藏著風暴。
白茶哼了一聲,靠在傅玄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