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這只鐲子要價三千萬,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買下了它,它的美麗值得那個價錢。
走進臥室,謝重雪抬起白茶的手腕,將微涼的鐲子套了上去。
鐲子毫不費力地套在白茶的皓腕上,就好像這鐲子本就是屬于白茶的。
“小白既然收了我的東西,這輩子就是我的人,就算死,也不能撇下我,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yīng)了,拉鉤。”
和白茶拉了勾,謝重雪滿意地從臥室退了出來。
床上,白茶還在熟睡,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綁上了賊船。
你是我的小幸運(34)
白家別墅。
白鶴放下筷子:“你覺得那位錢先生怎么樣?”
白沫撥開盤子里的腰果和山藥,專挑蝦仁吃,壓根不搭理白鶴。
蘇清低著頭吃飯,眼睛卻一直暗中關(guān)注著白鶴的動作。
白沫的態(tài)度激怒了白鶴“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在桌上,“白沫,我在跟你說話。”
白沫抬起頭,一臉的諷刺:“我覺得錢先生很好,我很滿意,明天就可以去領(lǐng)證結(jié)婚,怎么樣?滿意了。”
白鶴額頭青筋跳動:“白沫,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白沫放下手里的筷子,眼神更冷了:“您要我說話,我說了。
我說了,您又不滿意。
我倒是想問問您,到底想怎樣?”
“我對姓錢的滿不滿意你心里沒數(shù)嗎?
可你在乎嗎?
你想要的不就是我嫁給那個姓錢的給你換取利益嗎?
你為了錢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老婆可以是你攀登階層的工具,女兒可以是你賺錢的工具,還有什么是你在意的?!”
白鶴抬手就要去打白沫。
蘇清一直在暗中防備著白鶴,見他抬手的瞬間,瞬間起身擋在了女兒面前,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白鶴那一巴掌毫不留情,蘇清的臉瞬間腫得老高。
白沫的眼睛瞬間就紅了,忍無可忍她轉(zhuǎn)身沖進廚房就想去拿刀。
妹妹說的沒錯,她死了沒人能保護媽媽,可如果白鶴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