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不想跟你計較了。”
“為什么偏要想不開來姐姐面前刷存在感呢?”
說著,白茶拖著男人往窗邊走去。
窗戶沒有裝防護欄,拉開窗,外面是黑不溜秋的胡同。
寒風灌進屋內,白茶一把將死尸一樣的人拽了起來懟在窗口。
“活著就那么讓你不自在嗎?”
“既然你都活膩了,姐姐幫你一把。”
白茶清幽的冰冷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刀子一樣的冷風刮在臉上,終于喚回了男人的理智。
面前是空蕩蕩的巷子,而他此時前半身被白茶懟在窗外,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可能。
唯一能保證他不會立即掉下去的是白茶拽著他衣裳的那只手。
看著令人恐懼的高度。
許辭渾身忍不住地顫抖:“小白,小白你冷靜一點。”
“我很冷靜,一直都很冷靜,不冷靜的是你,許辭先生。”
說著,白茶繼續將人往外懟了懟。
許辭怕了,真的怕了。
這個高度摔下去,不死也會殘疾的!
他死死抓住身邊的窗欞,哭爹喊娘地給白茶道歉:“小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出軌,我不該出軌后還妄圖把錯全部推卸到你身上。”
“我不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放我下來吧,會出人命的,真的會出人命的!”
白茶冷哼一聲,將人從窗外扯了進來一把甩在地上。
屁股著地,許辭的心卻依舊沒有平復下來。
他頂著那張沾滿鼻涕眼淚的臉去看白茶。
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