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可笑又荒唐。
往后退了半步,白茶拉開了與他們的距離,冷漠又強硬地拒絕:“我不愿意。”
或許他們都沒想到白茶會這么理智、直白地拒絕。
三個人明顯都愣住了。
整個走廊上安靜的落針可聞,吳毓秀率先回過神來:
“茶茶,別任性說賭氣的話,瑩瑩還在里面等著你呢。”
說著她伸手要去抓白茶。
白茶躲開女人的手,面色更冷了:“白夫人,我再重復(fù)最后一遍,我不愿意。”
“她是你的女兒,不是我白茶的女兒。”
“她要做手術(shù),出于這個身份,我來了。”
“可我來了之后你們要摘掉我的器官安在她的身上,這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造血干細胞,我抽了,腎我也給了她一個,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白夫人,您是白瑩的生母,請問,您為您心愛的女兒貢獻了什么?”
吳毓秀眼神閃躲,她求助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和兒子。
白峰年率先站了出來:“白茶,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好好說話今天能完好無損的從這里走出去嗎?”
“好了,一家人鬧得這么生分干嘛。”白為善站出來做和事佬。
白峰年眼皮跳了一下,他猜到男人下句話要說什么,想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小茶,別再任性了,要是我們的器官能配上,爸爸怎么舍得讓你來做這件事。
你知道,這個家里,爸爸是最疼你的了。”
救贖(19)
“器官不匹配,最疼我?”
白茶冷笑著反問。
不等男人給出回答,她從包里拿出幾張匹配單,直接甩給男人:“下次白總說這話前還是先把這些證據(jù)抹除吧!”
白為善低頭,看著懷里那幾張紙。
越看他臉色越是難看,最后他幾乎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和善的面容扭曲:“你從哪里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白茶:“是亂七八糟還是確有其事,您心里比誰都清楚。
我學(xué)校還有事,就不奉陪了,我會在學(xué)校等妹妹的好消息。”
說完她轉(zhuǎn)身便走。
白茶前腳剛走,吳毓秀迅速抽過男人手里的幾張紙,越看她臉色越難看:“我就說有人在背后給她出謀劃策!”
“為善你看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