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只精致白釉瓷瓶擦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
一直背對著白景源的男人轉身,黝黑的雙眸如鷹般犀利。
官袍一撩,白景源果斷跪在地上,脊背卻是筆直。
“只要今天陛下讓臣帶小妹回府,就算要臣死,臣也愿意。”
“比起宮中這擔驚受怕、朝不保夕的日子,臣更希望她一輩子無憂無慮?!?/p>
“陛下,白茶于您,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沒了她,您還可以有張茶、李茶。”
“可于臣,她是骨肉至親,臣沒有
冷血暴君(24)
回到御書房,姜雁行嘴角一直都是上揚的。
將那朵小小的合歡放到桌上,每批閱一會兒奏章,就要抬頭看那朵小花一眼。
和姜雁行的神采飛揚不同,這一整夜,姜夜都在惴惴不安中度過。
清晨,姜夜心驚膽戰地換上朝服。
他那張本就蒼老的臉因為一夜未睡滿是憔悴:
“438,這件事情真的不會影響到我吧?”
“都怪那個女人,閑著沒事兒作死干什么?!”
“她死了不要緊,卻還要連累我!”
“該死,該死,該死!”
438看著姜夜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