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唇一笑,嫵媚又妖嬈。
“都說父債子償,這換成是母親,也是一樣。”
“既然韓女士是你的生母,又和你父親一直保持著那種關系,這喪事說什么都不該是由我這個侄女來辦,你說是不是?”
白蓮緊咬著下唇,她并不想給韓金麗辦喪事。
這喪事若是她來辦,外面的人會這么看她。
“白茶,不要忘了她也是你的母親?”
“你是指幫著她親生女兒算計我命的母親嗎?”
“不敢不敢,我白茶可不敢要這樣歹毒的母親。”
她身體靠在椅背上,笑得諷刺。
白蓮想到垃圾桶里那份已經簽好韓金麗名字的器官捐獻協議,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她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韓金麗死的時候怎么就沒把這個賤人一起帶走!
算了,反正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死了正合適。
死了她也就不用擔心自己身份會被捅到江淳霜面前。
不過白茶她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她知道的太多了。
現在還是要先穩住她:“好,我答應你。”
白茶勾唇:“你答應的這么輕巧,我都要忍不住懷疑,你是不是在預謀什么啊?”
白蓮的身體僵住。
她怎么會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白茶見她那副驚慌失措卻又強裝鎮定的模樣,有些擔心自己再逗弄下去,會把人嚇死。
“我開玩笑的,你這膽子也太小了,接著談正事吧。”
說著,白茶從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賬單。
“這是這些年韓女士在醫院的消費賬單,還有韓女士以各種名義,向我、我父親索要金錢的證據,我希望你能把這筆錢還回來。”
“畢竟,她不是我爸爸的妻子,也不是我的母親。”
“我們家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人掏那么多錢治病,你說是不是?”
據她所知,這些年韓金麗聯合醫院,瞞著白定國坑了不少白興國和白茶的錢給白蓮充做零花。
這些轉賬記錄很多她都找不到了。
但這些,也夠用了。
白蓮憤恨地拿起桌上的賬單:“哼,一點錢而已,小家子氣……”
隨著翻看賬單,白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了最后她直接將賬單甩在桌子上:“怎么會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