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溫晏的女朋友,甚至還沒到談婚論嫁這個地步。
就算再怎么關心溫晏的事情,對她來說,那也只是溫晏的事情,而不是她的事情。
并且就目前而言,溫家也沒有表現出傷害她的意圖。
至少她并不知道溫家對她的圖謀與野心。
自然,跟自己合作去扳倒溫家這種買賣對她來說并不劃算。
甚至可以說是虧本。
她心里又惆悵懊惱又是一陣欣慰。
欣慰的是白茶和當初的自己不同。
她在這段關系里很清醒。
很清醒地保持著自我,甚至沒讓自己過分深陷。
惆悵懊惱的則是自己太過心急,以至于忘記了誘以重利。
這時候再提溫家的事情,白茶怕是會覺得那是自己為了達成合作,故意抹黑溫家。
畢竟生意場上,偷換鎖芯、劃壞對方車座子這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都能發生。
故意抹黑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的操作了。
她并未表現出懊惱或者氣餒。
被溫笙折磨了這么多年。
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喜怒浮于表面的盛含玉了。
她思忖著該如何把這件事不著痕跡地告訴白茶和溫晏。
對面的白茶將盛含玉細微的表情收入眼底。
誠然,對方的表情管理讓人難以捕捉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可對上白茶這種活了不知多少年,又在不同位面穿梭過的任務者,那些浮于表面的東西已然沒了作用。
答應了和盛含玉見面后她就飛快過了一眼盛含玉的有關資料。
見到這個女人的
來自未來的女友(43)
說到這里她忽然慘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