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極了走丟了的小兔子,迷茫無助又可憐。
陳默想起白茶在學習這方面本就很吃力,自己為了說句話竟然還用這種方法刺激她。
瞬間陳默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讓自己清醒清醒。
放柔了聲音,他看著白茶帶著些許嬰兒肥的側臉:
“如果不會,我可以教你寫。”
白茶微微抬頭,軟乎乎的臉上帶著一絲少有的倔強:
“我,我還是想試試。
補習了那么久,應該有效果了吧?
再說現在我可以依靠你,難道將來上了考場,我還要依靠你嗎?”
陳默更心疼,更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了:
“現在這不還沒上考場。
你現在不問,等真上了考場,想問也問不了。”
“可我還是想試試。”
說完白茶將注意力全部撲在了卷子上。
看著認真閱卷的白茶陳默覺得他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他出的卷子,他自然清楚這卷子有多難寫。
如果不依靠外力只憑白茶自己,給她一個月的時間她怕是也寫不出來。
看著白茶猶豫半天,最后選了一個錯誤的選項,還微微點頭對自己的答案表示肯定陳默心酸又好笑!
她也知道自己不會,偏還要給自己打氣。
不能明著教導,至少得給她些提示讓她知道自己寫錯了。
咳嗽一聲,示意她這題寫得不對。
大概是白茶寫得太過入神,似乎并沒有聽到自己提示的聲音,只抓耳撓腮地繼續寫下一題。
陳默只得咳嗽的再大聲一些,提醒白茶,選擇錯了。
白茶自然知道不對,等到陳默第三次咳嗽的時候才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