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天臺總共不超過五分鐘的時間。
這一點我們可以找監控,五樓監控有拍到通往天臺的監控。
請問王明明同學,短短五分鐘的時間里,我是怎么做到,對你實施暴力后,卸掉你的手臂,把你按在天臺的護欄上威脅你要把你推下去?
整個過程你沒有掙扎過嗎?
你如果掙扎過,為什么我身上沒有半點傷痕?
整個過程我頭發都沒亂過。
你覺得這合理嗎?”
老師們面面相覷。
的確,白茶說得在理,五分鐘的時間白茶想要把王明明拖拽到天臺邊緣,這個過程王明明不可能不反抗。
王明明沒想到這個時候了白茶竟然還能辯解:
“我被你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怎么還手,又怎么掙扎?
我當時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白茶你不要顛倒黑白!”
老師們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他們覺得兩邊說的都有一點道理。
“笑話!
王明明你下次編謊話前能不能做做功課?
我有心臟病!
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出生后我就沒辦法像你們一樣正常地跑跑跳跳,稍有點刺激的事情我的心臟就會受不了。
兩個月前剛做完心臟手術,現在心臟才剛剛恢復到差不多的水平狀態。
請問這樣的我怎么把一個健康的你欺負得毫無還手之力?
你說我校園暴力你,那作案的動機和工具總要有吧?
你能把這些說出來嗎?”
這話說完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白茶臉色更是一陣蒼白,豆大的汗水從她額頭冒出來。
陳默一見這個情況頓時什么都顧不上,急忙從口袋里翻出備用藥品:“先別想這些,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你先坐一會兒。”
語文老師見狀急忙讓出自己的位置,同時給白茶接了一杯熱水。
吃了藥,白茶臉色這才稍微好了一些。
眾位老師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的確,白茶這身體現在只是說幾句話都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把王明明這樣一個健康正常的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