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嘆息一聲。
他知道白茶身體不好,應該是經常請假那種,但就算總是請假,這底子也太差了些。
不過現在才高二,一切還來得及。
聽到陳默嘆氣,白茶大概也知道自己底子很差,臉上的笑一點一點消失,無比心虛地趴在桌子上:
“我成績是不是……特別差啊?”
陳默實在不能昧著良心說這個成績好。
他低著頭在想該怎么給白茶補課。
他時間不多,大部分時間要用來打工,剩下的時間只有課間和午休時間。
白茶見他不說話,伸手戳了戳陳默的手臂:
“要不,我叫媽媽給我請個家教?
把課程什么的補一補?”
陳默轉頭就對上白茶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不用花那份冤枉錢。
我跟老師申請一下中午用自習室給你補習。”
犧牲陳默午休時間并非白茶的本意:“中午不休息,下午你會沒精力上課的。”
“聽不聽都沒區別。”他今年上半年就把高中課程全部學完了。
說完他轉頭看向白茶:“你也一樣。”
基礎這么差,聽了也不可能聽懂。
白茶感覺xiong口被扎了一刀,可她明白,陳默說的都是實話。
陳默見白茶抿唇不語,也知道自己剛剛說話太直把人傷到了。
抬手想揉一揉少女的頭頂,安慰她一下。
隨即又意識到這個動作太過親密,只能悻悻地將手收回來,僵硬地開口:
“我不是那個意思。”
被少年打擊白茶的確有一秒鐘的氣餒,卻又很快振作起來:“我知道,我會努力學習的。”
陳默見白茶給自己打氣,將卷子折起來:“過兩天入學考試,我給你劃一下重點。”
白茶轉頭,眼睛重新恢復光亮:“可以嗎?”
陳默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