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姑爺出身雖然不好,但人真不錯。
今天在前廳應酬的時候,就有些亂七八糟的親戚就在那說風涼話。
姑爺不著痕跡地把那群人都收拾了一頓,可解氣了。”
白茶冷哼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
谷雨:“嘖嘖嘖,我們這連面都還沒了解,您都已經了解到心里去了。
我算是明白您在馬上為什么笑得那么開心,還對著姑爺說那種不害臊的話了!
您說,您是不是暗戀姑爺?!”
溫玉竹猛然捏住手里的簪子。
暗戀自己?
想到這種可能,溫玉竹瞬間感覺酒氣又發作了,臉頰連著耳朵一片滾燙。
這到底是什么酒,后勁這么大!
白茶:“凈胡說,不說這些了,你快洗洗睡,明日一早叫幾個護院,隨我去高家要錢。”
谷雨:“小姐,那高家怎么說也是個縣令,高明又有功名在身,咱們商賈之家,您又是女兒家……”
“那銀子就打水漂了?
那可是五萬兩!
燕城這邊一年的收入頂天也就五萬兩,憑什么白給他高家,他高家配嗎?
再說,這件事已經鬧大。
若這錢要不回來,那些本就對咱家虎視眈眈的旁支豈不是要天天坐在大堂鬧?
女兒家怎么了。
他們不是叫我母夜叉嗎?
趕明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母夜叉!
睡覺!”
溫玉竹放下手里的碎玉簪,忍不住輕笑。
小姑娘發脾氣的時候是兇巴巴的,可怎么看跟母夜叉都不搭邊,倒是像個媚骨天成的狐貍精。
他起身拉開房門,那邊谷雨剛好從白茶房間出來。
谷雨沒想到男人還沒睡,面露詫異:“姑爺怎么還沒睡?”
溫玉竹:“有件事情我想拜托谷雨姑娘。”
谷雨:“您說?!?/p>
溫玉竹掏出一塊玉佩:“這個是我娘留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