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顧著父親和丈夫的臉面,她從沒提起這件事。
但不說,不代表不記得。
今天,她就要把駱舒雅踩進泥里。
駱淮對于大嫂的心思自然明白,他勾唇,露出一抹笑來:
“嫂子,我的為人大家都清楚。
大哥從小教我要遵紀守法,別的小孩子還在聽童話故事的時候,我就在聽大哥念律法條文了。
大哥講完了,二哥回來還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軍訓。
那種違法亂紀的事兒,我可不會做。”
溫念笑著瞟了他一眼:“嫂子當然知道,嫂子就是怕,有些人放著實話不愿意聽,不愿意信,整天就想那些歪門邪道,最后還要潑人一身臟水,平白叫人惡心。”
坐在首位上的駱敬國也開了口:“老三,到底怎么回事。”
駱淮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駱舒雅,將白茶如何被騙婚這件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喝了口茶,緩解了干燥了口舌,駱淮繼續道:“我認識姐姐的時候,姐姐的確和乾余希有婚約。”
這話一出,駱舒雅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你們看,他承認了,他承認了!
是他挖了他外甥的墻角!”
“你給我閉嘴,這里有你說話的權利嗎!”
駱老夫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大廳。
駱舒雅愈發委屈。
她在駱淮身邊坐下:“你繼續說。”
駱淮看著母親身體健康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雖然今天早上問過母親了,但沒親自看一眼,他始終覺得不放心。
等到秋錦書入座后,駱淮這才繼續開口:
“乾家一邊瞧不起姐姐的出身,一邊想著從姐姐身上吸血。
尤其是那個乾余希,他喜歡的明明是他妹妹乾朵語,卻還要來糟蹋我的小白!
我自然不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往火坑里跳,就設計了天水居那一出,讓姐姐看穿了乾余希的真面目。
我知道,這件事里我有錯,我認罰,但我不后悔,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算什么駱家的孩子。”
駱敬國垂眸:“嗯,這件事你做的對,但有些地方沒做妥當,去祠堂跪兩個小時。”
駱遠:“再寫三千字檢討。”
駱沉正準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