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不休息亂跑什么!”
淵清早就習慣了掌門師兄的刀子嘴豆腐心:“師兄,白茶她來找過你嗎?”
他和白茶的院子只有一墻之隔,他只要稍微放出神識就能感受到白茶在做什么。
可他耐心地等了一個多時辰,都沒見白茶回去,思來想去,白茶只有可能來師兄這里。
淵明看著淵清著急的模樣,讓他先進屋。
屋里,淵法還在抄錄佛經。
見到淵清,淵法急忙放下手中的筆:“你這孩子,身上還傷著呢!”
“淵法師兄可有見過白茶?”淵清的衣襟都系錯了,可見來的時候有多著急。
淵法是個直腸子,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你說這妮子是不是很過分!
你傷的這么嚴重,她不照顧你也就罷了,竟然,竟然還讓師兄給她煉丹!”
“要么說妖精就是妖精!”
淵清唇角緊抿著:“師兄,你誤會小白了。”
“誤會,我不覺得這是什么誤會,她就是想利用你的身份,讓師兄幫她煉丹。”淵法將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到桌上,因為動作過于激烈,杯子里的水晃出來撒在了桌面上。
淵明緩緩放下手里的茶杯:“淵法,你冷靜些,先聽淵清把事情說完。”
淵法撇撇嘴。
讓小師弟說,差的也能說成好的!
那話怎么說的來著。
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小狐媚子就算把天上捅出個窟窿,小師弟怕是都要夸一句能干!
“師兄,小白是為了我才來的。”
淵明眉心微蹙,莫名地,他想起了臨走前白茶說的那句“我知道一種丹藥,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