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的后輩又會怎么看他!
但如果能把白茶帶回去,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即便知道機會不合適,他還是來了。
白茶把手里的小雪雕放在樹杈上,靜靜地看著男人。
被白茶這樣看著,有那么一瞬間宋長安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看穿了,臉頰火辣辣地燒著。
可只要想到今后他在宗門的地位,他又硬著頭皮繼續(xù)開口:“小白,我知曉我不如淵清佛子修為高深,但你若是愿意,我許你正妻之位如何?”
話音剛落,白茶從儲物袋掏出一個雪球直接砸在了男人的臉上:“宋長生,要點臉吧!”
宋長生沒想到白茶會直接用雪球砸自己,還沒把臉上的雪擦干凈,就聽樹上的白茶傳來聲音。
“別人稀罕你那正妻之位,我可不稀罕。
至于救命之恩,是,你的確對我有一飯之恩。
可后來我對你也是掏心掏肺,替你出生入死無數(shù)次,算起來,是你宋長安欠我白茶的。
我從來就不欠你什么東西。
你可要點臉吧,宋長安。”
白茶從來就沒想過給對方什么好臉色。
只是從前修為不夠,如今能夠和對方抗衡,她自然不需要繼續(xù)藏著掖著。
擦干凈臉上的雪,宋長生憤恨地看著白茶:“白茶,你這樣狂妄,我倒要瞧瞧淵清能容忍你到幾時!
到時候你就是哭著找我求情,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白茶真想直接給宋長生把那張臭嘴縫上。
下一秒,淵清好聽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我和小白的事就不勞煩長清真人掛念了。”
白茶聽到淵清的聲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朝遠處看去,風雪中,那人一身白色袈裟,一只手撐著傘,臂彎里抱著一束漂亮的紅梅,好看極了。
白茶興奮地從樹上一躍而下。
白茶在空中化作人形,她提著長裙朝著淵清小跑過去。
看白茶朝自己跑來,淵清笑著朝她走去,將懷里的傘傾斜,替白茶遮住漫天大雪,同時將懷里的紅梅遞了過去:“路過梅園的時候瞧著紅梅開了,替你折了一點。”
白茶抱著紅梅輕輕放在鼻尖嗅了嗅。
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