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打扮的風騷露骨的女子扭動著水蛇腰,語氣嬌嗔。門口旁的巷道里有三兩個人圍在一起,神情扭曲,隨后又一起癲笑起來。
江嫻在門口駐足一會,轉身就離開了。
不一會,夜笙難忘ktv被警車給圍了起來,警鳴聲響徹了整條街。
周圍有不少吃瓜群眾在旁邊圍觀。
“欸,前面到底怎么回事?”群眾a問。
“我有一個侄子就是其中一個警察,聽他說好像是有人舉報。”群眾b回道。
一群大媽們也忍不住吐槽。
“就應該把這家店給封了,誰還不知道這里面有多少齷齪生意,我家那位一下班回來,飯都不吃就跑到那里面去,找ji。”女人聲音哽咽,隨后又支支吾吾的說,“打他罵他都用過了,他就是不聽,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就提出要和他離婚,他那個殺千刀的就拿兒子來威脅我。”
“哎呦,這男的都是這樣,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為了孩子就忍忍吧,難不成你還真想跟他離了不成?”王大麗把嘴里的瓜子殼吐了出來。
“王大麗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們女人身份就這么低微,連離婚都不能離嗎?”馮情忍不住反駁道。
“我可沒這么說,某些人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啊。”王大麗把嗓音提高了一個調。
“你……”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周圍的人都紛紛來勸。
潯鎮警局。
阮秋的手被銬了起來,之前扎的高馬尾也塌了下來。
兩名身穿藍色制服的警察坐在審訊桌前,翻閱著手里的資料。
“阮秋,你自己數數這是你第幾次進來了,把這當家了是吧。”紀隊無奈地看著她。
“你們憑什么抓老子?”阮秋瞪大著眼睛大聲喊道。
紀隊臉色沉了下來:“你給我安靜點,這里是警局,我現在問你,今天下午兩點的時候你在哪?”
阮秋神情慌張,手不自覺地發抖:“放他媽的狗屁,老子在哪關你什么事。”
“有人看見你撞了人,我們已經派人去醫院了,等人醒了一切就知道。”紀隊不緊不慢地說,“你要是現在承認說不定還能從輕處理,你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阮秋心里慌張的不行,她早就已經成年,要是這件事暴露了,說不定就會坐牢,所以這件事她打死都不能認。
審訊室里的時鐘滴滴答答一分一秒的過去,密閉的環境會讓人感到心理壓力劇增,阮秋的嘴很硬,到現在也不肯多說半個字,她的嘴唇都已經開始泛白,額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的小汗。
阮秋現在就像是走在刀刃上,她身上背負著罪惡,稍稍一不留神,就會被那鋒利的刀刃劃破腳掌,摔進深淵。
突然她再也受不了警察的步步緊逼,開始發了瘋地喊叫:“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關老子這么久你們這個破警局是不想開了吧,我可是潯鎮的老大,我告訴你們要是我今晚還沒回去,我那些兄弟就會把你們這局子給端掉。”
紀隊的嘴角抽了抽,一旁的小警官一看就是經驗不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側過頭詢問道:“紀隊這可怎么辦?”
紀隊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淡定的說:“沒事,小問題,你叫幾個人帶她去醒酒室,瞧她那一身酒味,等酒瘋耍夠了再帶她來審問。”
“好的。”
江嫻吃過早飯就早早地出門,鐘桃和江建平一臉懵的扒著碗里的白米粥。
“這丫頭咋啦?”鐘桃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