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松此時偷偷的拿出了聲音屏蔽器戴在了手上,然后按下了屏蔽聲音的開關。
聲音屏蔽器的有效范圍是五公里之內,而且這個范圍是可以調節的。
劉青松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特地將聲音的屏蔽范圍調節在五十米范圍內。
也就是說,剛好能屏蔽到王道軒家門口周圍的所有聲音,包括嗩吶手吹的哀樂。
鐘新兵自然是不知道劉青松的心思,前一秒他嘴角還掛著笑意,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而且還皺起了眉頭,朝十幾個嗩吶手發起了脾氣:“你們是吃干飯的嗎?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一旁的劉青松看著鐘新兵氣急敗壞的樣子笑了笑,見旁邊就有凳子,當下搬過來就坐下來。
接下來他也沒有去管鐘新兵跟其他人。
而是靠在柚子樹上看戲。
畢竟就算是想出言嘲笑。
此時說出來的話也被聲音屏蔽器給屏蔽了,在場的所有人根本就聽不到。
鐘新兵哪里知道這些。
他見十幾個嗩吶手跟在場的王家人一個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那是連快步跑了過去:“你們怎么了?怎么一個個都啞巴了~?”
十幾個嗩吶手全都站了起來。
然后圍住了鐘新兵。
但鐘新兵只看到了他們嘴巴在動。
卻是聽不到任何話。
在場的王家人也是一樣。
哪怕扯著嗓子大聲吶喊,都發不出來一點聲音。
在農村,這樣的現象只能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撞鬼了。
所以十幾個嗩吶手在反應過來后。
那是連嗩吶都不要了,就奪路跑出了王道軒家。
王家人一個個也狼狽的跟在了后面。
只是十幾秒的功夫。
整個大門口就只剩下了鐘新兵跟劉青松兩人。
但他們兩人的表情卻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