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包容天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還得意的笑出了聲。
之所以會這樣,很顯然之前拿椅子砸向黑子的腦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至于砸死黑子的后果,他一點都不擔心,因為黑子身上的傷跟劉倉、馬秀秀等大禹城安保公司等管理也脫不了干系。
到時候真要追究起來,憑他的人脈跟地位,絕對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
這也是他為什么敢當著周斌等人的面砸死黑子的原因。
眼見黑子的死讓衡州安保公司好多職工人心惶惶,包容天在想了想后正要使用損招來化解,周建慌慌張張的跑進了辦公室:“老板,大事不好了,那個周斌帶著好多公安過來抓人了!”
“你說什么?”包容天瞪大了眼睛:“周斌要抓誰?難道是我?”
“不是抓您,抓的是從大禹城安保公司自離過來的近百管理。”周建一臉著急的回道:“至于罪名,好像是收受好處等違規(guī)操作。”
“這個該死的劉青松,他還真下得去手啊!”包容天這回也急了,再也沒有之前的從容淡定:“快!快!快點通知這些管理從后門走。”
這可不是他心善,而是他挖過來的管理要是全都被抓,那衡州安保公司離倒閉也不遠了。
“已經(jīng)晚了,周斌已經(jīng)叫人把后門堵住了。”周建提醒道。
“什么?”包容天握緊拳頭很想罵娘,但最終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在深思熟慮后拿起話筒就撥打了一個熟記在心的號碼。
周建見狀連悄悄的離開了辦公室。
嘟-嘟-嘟-
電話很快接通了。
那頭傳來了一道嘶啞的聲音:“大過年的你找我什么事?”
包容天:“爺爺,是這樣的……”他將這兩天衡州安保公司發(fā)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的爺爺安靜的聽著,在聽懂后,便給出了建議:“我要是你就趕緊離開大禹城,畢竟那里是劉青松的地盤。”
“那我的衡州安保公司怎么辦?”包容天有些不甘心。
爺爺:“還能怎么辦,送給劉青松賠罪好了,要不然我們包家只怕都會受到連累。”
包容天:“不!我絕對不會跟劉青松這個泥腿子賠罪,爺爺你給我聯(lián)系洛克菲勒財團的人,只要他們答應幫助我,那劉青松算個屁啊!”
爺爺:“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實話告訴你好了,現(xiàn)在洛克菲勒財團自身都難保,他們的掌權人洛克菲勒·大兵都已經(jīng)飛到了大禹城,打算為做空港島股市的事情親自給劉青松賠禮道歉,你居然讓我聯(lián)系他們,這不是在搞笑嗎?”
包容天:“什么?”
爺爺:“別再跟劉青松斗了,不值得,你也不配。”
包容天:“……”
爺爺:“不要以為我在騙你,你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問問你爸,看看我剛才跟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包容天:“好吧!爺爺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