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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前,被吊了一個多小時的周秋菊跟王道乾居然還不安分,還在罵著劉青松、周一一、王耀慶。
這讓劉青松直皺眉,正要再給周秋菊一點顏色看看,陳書記開著吉普車出現在曬谷場上。
停穩吉普車后,陳書記就帶著周斌快步來到了劉青松的身邊:“你小子又給我搞什么幺蛾子了?怎么連陶局都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來你這里看看?”
“那您可以不來啊!”劉青松笑道。
“不是……”陳書記被劉青松氣到了,但拿劉青松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眼見周斌搬來了長凳,他只得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問道:“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周麻子靈堂前怎么吊著兩個人?”
“陶局沒跟您說?”劉青松有些意外。
“說了我會問你嗎?”陳書記頭疼的回道。
“也是。”劉青松笑了笑,在給陳書記、周斌倒了一杯茶水后,便將周秋菊、王道乾不要臉的行徑給如實說了出來。
陳書記安靜的聽著。
在聽明白了后,眉頭那是直皺:“這天下怎么有周秋菊這樣蠻不講理的女人?難道她跟周一一一點感情都沒有?一點都不顧及周麻子、周順吉的面子?”
“要是顧及的話會一分錢都不肯花,還想著賣掉老宅子啊?”劉青松輕聲回道。
“也是。”陳書記點頭。
“可現在農村的老宅子也賣不了幾個錢啊!”周斌忍不住說道:“而且也不一定能賣掉,她周秋菊這樣做純粹是腦殘的行為。”
這話聲音有點大。
一不小心就被周秋菊給聽到了。
周秋菊在狠狠的瞪了一眼周斌后,當即就破口大罵了起來:“你才腦殘,你們全家都是腦殘!我告訴你!你跟劉青松最好趕緊把我放下來,要不然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嗎?”周斌冷笑。
之前劉青松說周秋菊潑辣蠻不講理他還有些不相信,現在看來這不但是真的,還有過之而不及啊!
陳書記聞言也皺起了眉頭:“周秋菊,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這樣囂張?是因為你老公的原故嗎?”
“是又怎么樣?”周秋菊大聲回道:“我老公可是畜牧局的主任,等他的司機聯系了他所在的單位,你們在場的這些泥腿子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