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看到文件袋中的其他東西他就笑不出來了,也有些搞不懂包容天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么藥。
原來文件袋中除了道歉信之后,居然還有衡州安保公司股權的轉讓書。
只要他在上面簽字,那這個衡州安保公司就是他姐夫王青的了。
不過是有要求的,那就是放過包家所有人。
“這個股權轉讓書你怎么看?”劉青松在回過神來后問了一句周斌。
“我能看得出來包容天是真怕了,要不然他不會親自過來忙前忙后。”周斌沉吟著才將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不過他后續會不會有什么陰招我不清楚,所以你必須得三思而后行。”
“你的意思呢?”劉青松又問了劉航一句。
“我的意思?”劉航呆住了。
劉青松一向都很有主見的,今天怎么問他的意思了?
在回過神來后,劉航連道:“包容天這人我打過幾次交道,也派人調查過他的底細,是出了名的欺善怕惡,他這次之所以這樣委曲求全,應該是洛克菲勒·大兵在你身上吃了癟后續并沒有什么動作怕了,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也就是說,衡州安保公司我姐夫可以收下?”劉青松聞言笑了笑:“你們兩個也可以入股其中?”
劉青松這話一出,劉航跟周斌瞬間明白了劉青松剛才問話的意思。
他們在對望一眼后正要推辭,王青卻是先一步開口了:“青松,我現在可不缺錢,也沒打算接下衡州安保公司這個爛攤子,你要是真為了我好,就不要把我拉進去。”
“可你不接下衡州安保公司,被包容天誤會了怎么辦?”劉青松反問。
“這個……”王青啞口無言了。
他這才發現,事情到了這一步進退兩難的是他,而不是包容天。
從包容天幫他轉病房的那一刻起,這里面就有坑在等著他了。
“姐夫你別怕。”劉青松背著雙手看向了窗外繁華的景色,聲音低沉有力:“既然包容天他識趣,那你盡管跟周斌、劉航接管他的衡州安保公司好了。”
“有我在,所有的問題都將不是問題,包括現在內憂外患的衡州安保公司。”
“可是……”王青還想推辭,被周斌給打斷了:“沒什么可是的,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你除了答應根本就沒有其他選擇。”
“再說了,這對你也是一次機會,衡州安保公司哪怕再差,留下來的資產少說也有幾十萬。”
“這對于你來說可是潑天富貴,可不能就因為膽小怕事而耽誤了。”
“那你的意思呢?”王青看向了劉麗娟。
“聽周局的吧!”劉麗娟猶豫了一下才道。
“好吧!”王青點頭。
劉青松見護士都出去了,病房內沒有其他外人,當下就搬來椅子坐下來跟王青、周斌、劉航商量起來怎么接管衡州安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