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沒想到赫芬克斯能掙脫那個畸形體的束縛,他們路上沒有再遇到什么阻擾,一群人順利回了駐扎地。
房間里。
赫芬克斯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背影,斟酌著開口:“貝,你怎么會來這里?”
他安排了那么多人保護她,不讓她來這兒,竟然都沒有攔住她。
難道……
貝瓔早就準備好了這個問題的答案,鎮定地答道:“因為我很擔心你。”
她頓了頓,繼續道:“我希望可以和你并肩作戰,我不想總是當留守后方的那個人,不想永遠躲在你的保護罩下,我想堂堂正正和你站在一起。”
說這話的時候,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緊緊握成了拳,目光堅定地看著他。
赫芬克斯微微愣了愣。
他雙手交握,和貝瓔對視,唇線緊抿,沉默不語。
貝瓔執著地看著他的眼睛。
良久,赫芬克斯才緩慢開口:“抱歉,是我考慮不周,沒有顧及你的意愿。”
他斟酌著語句,繼續道:“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我只是不想讓你置身于危險之中。”
他揉了揉額角,舒出一口氣,道:“我以后不會再這么做了,你說得對,真正的愛人應該是攜手并肩作戰的,我很高興你愿意和我一路同行。”
他把手放下來,目光溫柔,語氣溫和:“謝謝你,貝。”
貝瓔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視線下移了些,說道:“這有什么謝的。”
然后她聽到赫芬克斯溫醇的聲音在對面響起:“但是,貝,我有幾個困惑。”
貝瓔下意識抬頭看他:“嗯?”
赫芬克斯看著她,緩緩地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是怎么進幻境的?”
那么多名血族精英都沒能進來。
盡管貝瓔已經有了準備,也沒有想到他會問的這么直白,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赫芬克斯看著她,溫和地道:“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坦誠,如果暫時不想說,可以不說,不想回答搖搖頭就好,我不會逼你。”
我等你心甘情愿向我坦白。
貝瓔猶豫了下,搖了搖頭。
這個她確實沒法兒編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為了讓這看上去不像逼問,赫芬克斯沒有立刻問下一個問題,而是和她談了些幻境中發生的事,覺得可以了才繼續往后問:“那,你當時手里拿著的是什么東西?”
竟然能對那個畸變體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