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瓔見他不再追問,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她被試煉和訓練折磨成那個慘樣子這件事就不必讓他知道了,太丟人了。
……
回去之后,赫芬克斯選擇直接問世界意志。
剛開始世界意志一直裝聽不見,直到赫芬克斯說如果祂再故意不回答,他立刻就去找祂單挑,世界意志才不情不愿地冒了頭。
但祂仍然選擇裝傻:“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
赫芬克斯冷哼一聲:“你還裝?我倒是不知道西澤察的神什么時候敢做不敢當了。”
世界意志火氣“蹭”的就上來了:“我什么時候敢做不敢當了!”
赫芬克斯:“上次的身份問題。”
世界意志剛想抵賴不承認,就聽赫芬克斯補充道:“別急著反駁,我能列出一二三四五條證據來證明這就是你做的,但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這件事。”
他語氣陡然嚴肅起來:“這段時間,誰和貝見過面?”
世界意志:“沒誰。”和她見過面的除了廚子就是祂了。
祂不等赫芬克斯繼續問,飛快地開口:“別操心了,她沒有受欺負。”有祂護著她,誰敢欺負她?
赫芬克斯直覺世界意志瞞了他一些事情,但說到底,他其實并不能把對方怎么樣,如果對方執意不說,他也沒辦法。
“你說的最好是真的。”他冷聲道,“否則我還會再來找你。”
世界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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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瓔是在決定接受訓練時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自己對赫芬克斯情感的轉變。
她本來一直把赫芬克斯當親人看待,畢竟是自己的崽,但是穿過來之后,這份親情里面又加了一絲工作情,到后來又加了友情,這份情感變得十分復雜。
直到大陸局勢變化,赫芬克斯出征頻率變高,她留守后方屢屢不安,才漸漸意識到自己對他的情感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發生了變化,不再是單純的親情和友情。
也許里面已經摻雜了愛,但她暫時還不愿意去細想。
她是從異世來的孤魂,長久的孤身一人。背著這么大的秘密,她暫時還沒有坦白的打算。
再等等吧,再給她一些思考的時間。
在這種情況下,她開始躲避赫芬克斯。
他來找她,邀請她一起去射箭場的時候,貝瓔婉拒了。
“抱歉,我還有繪畫作業沒有完成。”她眼含歉意,“你找別人吧。”
赫芬克斯眉頭微微皺了皺,他為什么覺得貝和他說話的語氣似乎疏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