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這大順朝內,你和他一文一武為大順棟梁,只要你們還在,少了些許人,對大順的影響,真的大嗎?”
董尚書訥訥不能言。
夜宴
董太師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鴻臚寺,就連小廝扶著他上車時,也差點兒滑倒在地。自從李灼光他們住進鴻臚寺后,這里本就倍受關注。
所以來訪的董太師也被很多人看在眼里,此時董太師的這份神態,立即引起了許多人的警覺。在董太師回府以后,便有許多人過來拜訪。
具體聊的什么,不為人知,但是看他們垂頭喪氣的樣子便知道談得并不愉快。
鴻臚寺內,李灼光隨意問道:“破軍,你在這邊使用過借勢嗎?”
“沒,阿爺和將軍他們都說我根基不穩,不讓我用,我
送菜
皇帝被這一幕氣得不輕,孫尚書眉頭一皺:“金吾何在?”
立即便有金吾衛從側門入內,孫尚書也沒指望金吾衛能做什么,只是從他們的腰間抽出了長刀,持刀在手。
有幾個本來坐著的文官看到這一幕,也是站了起來,體表浮現出清氣:“孫尚書,你當真要血濺宮闈嗎?”
“看來這朝堂上還是有點兒浩然正氣的嘛。不過護衛陛下,血濺宮闈又何妨?”
“這其中定有什么誤會,不若坐下來再談。”
“是你們先站起來的,要坐也是你們先坐!”
“孫尚書,你安敢如此放肆!”那文官突然爆喝一聲,體表的清氣一陣涌動。
“嘿,儒生的喝黜只對心懷陰私的奸邪之輩有用,老夫倒是問心無愧。你要不要試試對著地上那兩位喝上一聲。”
另一個文官也開口道:“禁刀兵!”
孫尚書手中的長刀一震,就要脫手飛去,但他的手上涌出乳白色的寒氣,死死地將長刀凍在了自己的手上。
“爾等威逼圣上,是為不忠。結黨營私,是為不義。”
那兩個體表涌動著清氣的文官怒喝道:“我等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大順的安定!”
孫尚書瞧他們身上的清氣沒有削減便嘿嘿一笑說道:“不知全貌便擅下結論,是為不智。”
一文官剛要發作,便被另一人攔了下來:“孫尚書,你既然認為我等不智,那就請您為我等解惑吧。”
還不待孫尚書開口,外面就傳來一道聲音:“孫尚書為妖邪所惑方有此種行徑,我等先將他擒下。”
所有人都向著保和殿的大門處看去,只見幾個老道踏著飛劍從天上落下,降至門前。為首一人說著就扔出一捆金晃晃的繩子,向著孫尚書飛去。
孫尚書正要提刀抵擋,就見著一截赤紅的帶子從他的身側飛出,向著那繩子而去。是李灼光出手了。
繩子碰到深紅之觸立即捆了上去,深紅之觸也不甘示弱地與繩子絞成一團。李灼光稍微多注入了點兒深紅魔力,深紅之觸上赤色光焰暴漲,那繩子樣的法器所綻放的金光漸漸被深紅魔力所侵蝕,沒一會兒,便被深紅魔力腐蝕到了本體。
那道人見到自己的法寶靈性受損,想要收回,但是深紅之觸纏得相當牢固,根本收不回來。沒辦法,他只能足尖一踢,腳下飛劍勁射而出,斬向深紅之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