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經過簡單的偽裝后,手里端著托盤,在賓客中來回游走。他回頭看了看身后高大的石像,一個是自己,一個是柱間。
他只想一把將托盤給摔在地上,然后指著李灼光的鼻子對他質問道:“你讓創始人見證婚禮的方式,就是讓他在婚禮現場當侍者?!”
“這位小哥,請問有清酒嗎?”有人問道。
斑扭頭就瞪了過去,忍界修羅的殺氣不同尋常,就算沒有刻意施為,但也差點兒將那人嚇得尿褲子。
當即也不敢要什么清酒了,逃也似得遠離了斑。斑從自己手中的托盤上,取下一杯飲料,大口喝了下去,順順氣。
有成群的女忍路過斑的身邊時,低聲討論的聲音傳來:“這場婚禮的規格好高啊,就連侍者也全是大帥哥呢。”
斑看向了自己的周圍,在場的侍者全都是稍作偽裝的宇智波。宇智波除了寫輪眼,就是以天賦與顏值聞名于世,不帥才有鬼了。
止水的脾氣最好,見誰都是笑瞇瞇的,所以他身邊的人最多。上衣口袋鼓鼓囊囊的,看樣子是被塞了不少紙條。
“嘿,有燒酒嗎?”又有人在斑的身后詢問著。
斑還是回頭瞪了過去,稍微釋放出來的殺氣毫無作用,來人連聲調都沒變過:“這樣子可不行啊,你得敬業一點,不要動不動地就嚇唬客人。”
威廉熟練地在斑的托盤上拿取著杯子,被他拿走的杯子,里面都盛的是烈酒。
斑也認出了此人是李灼光的同伴,當即冷笑一聲,便對他釋放出了更猛烈的殺氣。但是對方絲毫沒有反應,甚至手里酒杯都沒有晃蕩一下。
斑皺了皺眉頭,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人可不算是什么強者。他打量了一下威廉:“你這家伙……”
一個人的表情是可以偽裝的,但是一個人的眼睛,卻是極難隱藏的。雖然威廉一直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斑卻只從他的眼里看出了死寂,宛如一口將要干涸的枯井。
這種眼神他見得多了,特別是他出生的那個年代。
“上過戰場?”
“皇家海軍。”
“皇家?海軍?”
“哦,你就當做是一個小島國的海岸巡查隊吧。”
“戰爭從你這里帶走了什么?”
“并沒有帶走什么,說實話,我們那個小島國實力比起周邊還是挺強的。服役期間,我基本沒受過什么傷,戰爭除了時間外,并沒有從我這兒帶走任何東西。反而還給予了我不少金錢和功勛,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落在了其他地方。”
威廉一杯接一杯地將酒喝了個干凈,隨手用袖口擦去了腮胡上沾染的酒水:“你是想問我為什么不怕你吧?”
沒等斑回答,威廉就自顧自的說道:“你們這兒叫作殺氣,我們那兒叫作威勢。一般這種東西,在經常與敵人短兵相接的陸軍身上比較常見些。
按照皇家科學院里的那些學者解釋,這是生物對天敵的一種本能感知,殺的人多了,自然也就算是人類的天敵了。
心理醫生說我有自毀傾向,求生欲望缺失。所以這種東西對我沒啥影響,反而能幫助我在人群中發現那些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