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贏了?”
“他們好像沒有出多大力,只是打了幾下子就停了。再然后,張小翠說他要趕著去機(jī)場,便離開了。
我男人給我留下了一些防身的東西,然后給我交代了一些事情。過了幾天,張小翠回來了,雖然他們兩人看上去還是勢同水火,但他們最后是一起離開酒吧的。”
好吧,看來是都撲街了,要么是死在了任務(wù)里。但通過種種跡象表明,也許兩人在列車?yán)锉l(fā)了更激烈的戰(zhàn)斗。
“你男人給你交代的什么?”
李灼光的問題似乎是勾起了王紅不好的回憶,她的臉色有些難看,但她也不敢不回答:“我男人說,也許有一天他會再也不回來,他留了些我能使用的防身武器。
讓我在他離開后每天打電話,要是有一天突然打不通了,就帶著武器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如果張小翠找來,就不要猶豫直接攻擊。”
李灼光想起那柄差點(diǎn)讓他撲街的光之護(hù)封劍,翻了個白眼。h-gun估計都不太可能弄斷張小翠一根毫毛,就憑x、y這種初始版本?
緊接著,李灼光悚然一驚,能和張小翠打的有來有回的大佬,能犯這種錯誤?
也許那些低級的武器只是障眼法,她的身上搞不好還被留了后手。
要是剛才李灼光發(fā)動了攻擊?
李灼光揉了揉xiong口,他又想起了那柄差點(diǎn)讓他撲街的光之護(hù)封劍。
回家
李灼光不動聲色地將捆住她四肢的深紅之觸悄悄散去,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方便一有不對勁就能撞破窗戶逃出去。
李灼光繼續(xù)問道:“那你還記得他們是為了什么事情而爭吵嗎?”
“好像是為了什么以后的方向,似乎那個叫列車長的也很困擾,讓他們兩人來決定未來的方向?”
“方向?”
“我聽得不真切,不過我男人一直在罵張小翠是賤人,不對,不是賤人是奸人,也不對,是人奸,對,是人奸沒錯,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灼光瞳孔一縮,問向王紅:“除了你家男人、列車長和張小翠,你還知不知道他們的其他合作伙伴。”
“有,他們提到過其他人,但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而且他們提到其他人時,也沒有說姓名,只是說綽號,比如劍客、綠皮和瘋子,我聽過最多的就是他們。”
“那列車長呢?你后來見過他嗎?”
“我知道列車長住在那里,我們一起去他家里吃過飯,他也和我的老公一起失蹤了,而且他好像還是個黑戶,即便他失蹤了,警察也沒有找到任何關(guān)于他的相關(guān)信息。”
“他家在哪兒?”
王紅搖了搖頭:“那是市中心的一處高檔公寓,是租的,不是買的。他失蹤后我去找過,但確實是沒人了。
我也找過房東,發(fā)現(xiàn)房東根本對這人沒什么印象。甚至都記不清,他當(dāng)時是怎么將房子租到手的。
這幾年我也時常過去,那間房子租戶都換了幾任了,但是他從來沒有回來過。”